醉了。
我下了马车,看见南风馆镶金边的匾额,踉踉跄跄走进去。
进门便将一千两银票拍在桌子上。
“我要找,青竹公子,嗝。
青天白日的,南风馆的客人不是很多,楼梯旁懒懒散散倚了几个人,见我掏出银票,眼前一亮。
南风馆不乏贵客。
但像我这样进门就掏一千两的,怕是不多。
我爹官拜礼部尚书,是个从三品的清官,但我娘有钱。
我娘有钱,是因为我外公有钱。
我外公是江南第一富商,富可敌国。
南风馆的鸨母是个体态有些丰腴的妇人,她从楼梯上下来,笑呵呵地银票塞到自己怀里。
“姑娘,青竹公子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。”
“一千两可请青竹公子作陪。”
“两千两可以陪喝酒。”
“三千两可以给您唱曲儿。”
“四千两……”
哪来那么多一二三四。
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。
“别说了。”
“全套,给我来全套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