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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清宫里烧起了炭，姜汤端上来。
萧淮序换了干净的衣服，沉着脸坐在床边。
姜汤辛辣，我喝了一半便放下，想了想又把它递给萧淮序。
萧淮序接过来饮尽。
“薛长宁，你故意的吧。”
“你不也上钩了吗，阿兄。”
“嗯，”萧淮序低头，神色不明，“我输了。”
一时无话。
“当年之事，”我刚开口，萧淮序锐利的目光就扫过来。
我顿了顿，硬着头皮往下说，“你不信我，可我还是要说。”
“我母妃确不是善人，但母后一事，并非她主谋。”
“浣衣局里有一宫女，名唤翠儿，十几年前在太医院里当差。”
“这宫里头，谁最有通天的手段谋害中宫，你心里清楚，你只是不愿相信而已。”
“我母妃做了他的棋子，母妃手上是不干净，但我自认，已经替母妃还清了。”
我语气轻轻的：“其实我想不明白，母妃的债为什么要我来还。但能让你消气，我就赎罪罢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