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逸坐在我家破烂的小沙发上,手里握着我递给他廉价的茶水。
我套上保守的衣服问他:“周公子喝的习惯这茶吗?”
周时逸也不怕烫,猛灌两口后回答:“师姐给的茶我怎么可能嫌弃呢?”
随后又将杯子放在桌上,表情严肃的问我:“师姐,为何你会因为银行经理谋杀案而被抓进去审问?你们什么关系?”
窗外挂着的风铃作响,我回他:“他是我的常客,你说什么关系?时间不早了,我还要去百乐门呢,请先回吧。”我看着窗户照印下的我疲惫不堪,瘦的像副骷髅。
银行经理死在自己的办公室内,身上被足足捅了21刀,刀刀致命。
陈辰接手此案件后,第一个调查的便是我。
夜晚的百乐门灯红酒绿,我在台上献唱的时候,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暗处。
他的身形模样,化成灰我都认识。
转眼却不见了踪影。
下台后,经理说让我去包间等着,有位客人包下了我的一整夜。
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包间内等了一整夜,桌上堆满了佳肴海鲜,我却一口未动。
吃不下,吃不了,那年被日军军阀抓住从嘴里灌下热油,早烧坏了我的食道,从此只能吃些流食,勉强顶饱。
这些,陈辰都不知道。
后来的每一天,我都坐在这个包厢与菜肴对视,陈辰一次也没有来过,而我也不用去面对心怀不正的肮脏客人。
百乐门的众人皆说我遇到了好人,我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,只有我知道,做这一切的是陈辰,他们闻风丧胆的陈督军。
在这个包厢独自坐着的第十天,我实在受不了了,敲响陈府的大门。
陈辰端坐在客厅内,我问他:“你明明就是担心我,为什么不说出来呢?”
他手握着烟枪,吞云吐雾冷笑我:“徐姑娘莫不是太自大?我何时担心过你?”
我不顾他说的话,直径走上前坐在陈辰的腿上,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,带着试探的亲吻他充满烟味的嘴唇。
一路从嘴唇、下巴、喉结到解开衣领的第一颗扣子。
就在我以为我要成功的时候,陈辰将我丢在了沙发上:“徐晚乔你可省省吧,别对我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“陈辰,你什么时候可以重新爱上我?”
我跪坐在沙发上,羞耻又可笑。